【教学笔记】脓包和他的小伙伴儿们

　　【教学笔记】脓 包

　　文、图|木耳娘（为了俩娃，设计师转岗教育。以项目学习为基础方式为孩子提供个性化培育载体。坚持“看想画做”设计思维养育方法，保护儿童感受力、培育儿童思维力、奠定持久创新力。）

　　昨天中午重新建立信任的小团队，刚才因为抓虫子的问题，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快9岁男孩一枚，因为另外一个八岁多男孩刚刚从华德福学校被休学，一直处于舔伤状态，这个男孩就成了娘子军里的“政委”，但是这个“政委”可不好当。

　　男孩女孩思维方式不一样，所以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争执在过了“蜜月”期后就开始凸显，女孩们有块土地，自己掘地，整理，自己捡石头，买种子，自己铺鹅卵石小路，自己播种，并学习奶奶种菜的方式，在播过种的土地周围用小树枝插上一圈篱笆，把种子包装袋倒扣在篱笆上，以示标记。结果，男孩经常去这个花园，自然被践踏全无，女孩们从提醒到愤怒，再到不理这个男孩，男孩无趣，决定自己也要做秘密花园。

　　于是，男孩满院子寻找合适的土地，这块，被奶奶已经种上了；那块，已经被爷爷种上了；这块阳光太晒，没有树荫。终于，紫藤萝旁边的花椒树下，虽然堆着一堆破砖烂瓦，不过看起来收拾收拾会很美好，于是自己动手清理，把砖头都用上，还有一堆旧瓷片，都铺了小路，满院子找材料，用竹竿树枝做了自己的篱笆墙，我们为此特地给了每个娃30块钱基金，去了趟花卉市场，买了自己想种的种子和植物，超出的费用就花自己的零花钱。男孩回来就把自己的种子种上了，也仿照女孩在播种的周围用小树棍圈上。结果没几天就悲催了，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啊，被一个三岁多的小弟弟给拆了。

　　男孩稳住心神，没有发火，只是来叫走雷老师，说雷雷你看，你看笑笑把我篱笆拆了。雷老师带着笑笑去勘查了作案现场，笑笑也承认了并道歉。男孩说，需要笑笑做弥补，弥补就是让笑笑给他帮忙，再建立起来。男孩的处理方式还是很赞的。

　　很显然，这个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事件，让男孩印象深刻。后来几天听不见因为被踩踏女孩的秘密花园的女孩们的尖叫。但是，这件事虽然不再往下继续发展，先前的帐却并没算清。

　　五一前，我们决定做市集，市集是春节后女孩们就一直在提议的，因为天冷，就没深入，我们没有常规学校里的课程表，所有的学习都是项目式开展，以孩子的需要为前提，成人与孩子们一起团讨，理清思路，通过Why——我的想法、How——我的做法，到What——我的结果，来呈现整个学习过程。所有的与资源、收集、思考、计划、设定、组织有关的，都在我的想法中去规划；所有的与知识、工具、程序、规则、做法、执行有关的，都在我的做法中呈现；而反思、修正、表达，都在我的结果中进行变更或实现。

　　所以，当我们的孩子一旦有了想法，作为协助者，我们会首先帮助他们明晰自己的想法，为了这种明晰，有时我们会使用障碍，圈套这种不厚道的做法，或者思维梳理的方式来提供隐形帮助。

　　五一前，等到出去跟父母度假回来的孩子们都齐了，我们决定做个团讨。这时候，问题凸显了。

　　女孩们不想和男孩一组，觉得他在秘密花园践踏问题上屡次狼来了不靠谱。

　　所以团讨之后女孩们就忙自己的市集去了，男孩很无趣，无趣也会带来动力，糟糕的环境反而容易激发创意。

　　男孩把视线转移到低龄的弟弟妹妹们身上。就去领导了一段时间小的们，小的们也很嗨，大王叫我去巡山，哥哥给分配的任务，总是觉得不一般。

　　相距六岁的年龄差并没有障碍，男孩开始尝试领导着小的玩，指挥小的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要顾及到小的们的承受能力与接收理解能力，还要预见到小的们的反应，否则，鸡同鸭讲，越帮越忙。

　　九岁的想法要被三岁的接收，三岁的反应是否如期所愿，所以没有什么路是走错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差强人意没有收获的，哪条路沿途都有风景。

　　总跟小的玩也没意思，同龄之间的好处就是，想法一致。于是，周一中午，在午饭的时候，不知谁又起了话头，处于冷战期的男孩女孩，开始沟通，我在听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想起录音来。男孩发现我录音，开始语气轻柔起来，然后就不在说了，我说没关系，我只是把你们各自的建议想法感受都录下来，有一天觉得不清楚需要回放的时候过来找我。

　　在我们处理争执问题的时候，成人一般不介入，但是我们有个规则，就是彼此倾听对方的感受和建议。所以在七嘴八舌之后，是一方倾诉，这个时候女孩情绪会比较激动，尤其木耳，木耳逻辑条理并不清晰，尤其在情绪面前，更容易情绪化。所以在争执过程中，经常情绪化处理。禾禾也是这样，倒是泡泡，反而比较冷静，能揪到点子上。男孩小帅思维很有逻辑，每次条理都很清晰，但是在同理方面还缺少客观角度的认知，大多都以自己的角度出发。那情态是显而易见的，有哭的，有叫的。

　　在午饭期间引起的讨论我并没有打断，而是掏出手机录音记录，看男孩不说了，我就激他，怕什么录音啊，敢做就敢当，说吧，说出来我替你们记着，忘了来找我查。

　　于是讨论继续，当双方彼此又一次清晰的阐述自己的想法并对对方的建议彼此接受后，洗碗的时候，泡拍了拍小帅肩膀，大家和解，一起玩去了，所以出现了下午寻找秘密基地，爬老藤上墙头，走猫道，扫房顶，盖新房的小团队活动。

　　但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到了今天上午，因为蓝色金龟子，又翻船了。

　　我这个院子，是先前做设计工作室的时候租下来的，因为更看重自然生态，所以保留很多本土植物生长，自然植物生态好，昆虫就很多。在这个院子里，木耳通过自己的观察，能够根据植物的变化以及昆虫的出现来判断季节的变化，蓝色金龟子出现的时候基本是立夏，景天科植物开花的时候，就立秋了。

　　因为平时比较注重给孩子们购买一些与自然有关的绘本或者儿童小说。人与自然的关系，从农耕时代的敬畏，到工业时代的索取，再到科技时代的控制，人与自然的关系时好时坏，我希望孩子们能有自己对自然科学以及大自然的独立认识。所以，购买的各种图书资料也比较多。孩子们通过自主阅读，以及对院子里的生态观察，获取不少自然科学知识。

　　今天男孩抓了很多蓝色金龟子，要带走，女孩们就不同意了。为此，争执开始了。而且，开始升级，越吵越凶。

　　小问题的及时凸显，孩子们受碍于它，就会去想办法解决它，所以，争执不是一件坏事，它让每个人的问题都暴露出来。

　　我们对与孩子们之间的争执，从来都是处于鼓励的立场，通过不作为，或者添油加醋来鼓励争执。我们这些孩子，虽然嘴上争执论理，但从不动手打架或者谩骂攻击。所以我们的孩子，真的都是杠杠滴好孩子。

　　从小就经历问题，学会解决问题，尤其人际关系方面的。这是受用一生的经验。

　　但是对于争执的处理，我们使用罗伯特议事规则的基本方法，就是平等对话。

　　政治是什么？其实就是人际关系的处理方式，而利益，是人际关系的连接网络黏点。

　　在问题出现的过程中，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很多人际概念与定义，这些几乎是高中政治课本才回出现的定义与关联，我们在儿童时期就因为人际与利益问题，娃们就自然而然的就接触了。

　　人类在儿童时期接触的人际关系，成人以后在本质上没有改变，变化的只是现象。

　　倾听对方，阐明自己。这是我们的基本要求。我们没有常规学校那些绝对性校规，但是平权协作的基础就是平等对话。

　　这个抓虫子事件，又引发私有权和公有权问题。

　　常规的幼儿园不允许带个人玩具到园，防止争执，而我们则不拒绝孩子们。如果他想带就带，不过，在别的孩子想要分享的时候，一定要申明，这是谁谁的，如果你想玩，需要征得物权所有者的同意。哪些是幼儿园的，哪些是私人的，哪些你有独立的物权，哪些是公有权可以轮流分配使用。公有权和私有权，从小要带给孩子们这样的物权意识。我们维护私有权利。

　　所以我旁听了一会儿，哎！这涉及到物权问题，私有权与公有权呀！

　　不清晰的概念是这样的——

　　男孩抓了很多蓝色金龟子，早前蝌蚪刚孵出来的时候，孩子们去水塘里抓过很多，要带回来。我说，如果你们被人贩子拐卖拐到农村去，你说说，你是什么感受？你爸妈呢？她们会怎样？那蝌蚪呢？如果你是蝌蚪呢？

　　好吧，因为拐孩子的事，娃们捞来捞去，观察了几天，又都放回去了。

　　沈石溪和西顿的动物小说，推荐大家一定要给娃听听，喜马拉雅有音频。小学的有阅读能力的最好去阅读。

　　这次是金龟子，这次女孩们已经不抓了，就让这蓝宝石一样的金龟子满院子生宝宝。

　　但是，男孩不这样想，他想研究，想带家里养。女孩不同意，说你不能拐它们走。它在院子里多好，大自然，去你家里就是一个小盒子，多郁闷？

　　然后，争执就此发生，主要定义内容是，大自然是谁的？既然是大家的，为什么我不能抓？

　　这个问题很有趣哈！你看，人类在童年发生的问题，与成年面对的问题，本质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现象。成人社会向大自然获取各种资源，也是面临这个问题，国际政治在自然资源索取上都争执不断，甚至武力相向。

　　男孩一个观点，女孩一个观点。男孩主张谁都可以，你们想抓也可以啊，我也不拦你们。

　　女孩们说不行，大自然是大家的，你不能抓，你抓走了，别人怎么办？你抓就变成你私人的了，我们放在大自然，就是大家的！

　　男孩依旧不同意，其中一个女孩说，这里是木耳家，木耳说了算！因为在全日制办学之前，我是住在这里，后来全日制后，我搬走了。那这个院子算谁的呢？孩子们不清晰了。但是有趣的在后面，我依旧听着，因为在所谓的纪律管理方面，我们一直有意让它处于失控状态。正是这样一个状态，孩子们才有机会发展自己，才能去做各种方向各种层次的探索。

　　于是木耳说，你不能抓，这是我家的！——她们试图行使私有权来进行保护。

　　怎么能是你家的呢？这是学校的地盘，再说啦，即使是院子是你家的，虫子也不是你家的呀！你怎么能确定它是你家还是从外面爬进来的呢？它要是从外面爬进来的就是大自然的，谁都可以抓，你抓也可以啊，我也不拦你！

　　那也是木耳她家养的花草招进来的！所以你还是不能抓！

　　你怎么能证明它就是木耳养的花草招进来的呢？它是虫子想爬哪就爬哪！……吧啦吧啦，从院子里吵，到工作室吵，然后在收拾工作室的时候，又旁生枝节。

　　前一天木耳用很多零钱向我买盒子，市集的时候我准备了很多盒子，白色纸盒，本来想给小组用，结果娃们全要用自己的零钱做成本，人家要自己赚钱。于是我这就成了批发商，把我买的这些盒子都买走了。

　　那，按男孩小帅的想法就是，木耳花钱买的木耳妈的盒子，木耳的钱是谁的？还不是她妈给的？木耳妈的不就是学校的吗？那这些盒子就应该是学校的呀？！

　　我一听，哎！这会儿我想不说话都不行了，这个概念，还是要给孩子们明晰出来的。有些概念或定义，一旦产生错误的认知，会越走越远。

　　我说，假如我自己有100块钱，我把其中的80块钱用在学校建设方面了，那这80块钱购买的物品，就是学校的，这是我对学校的投资，投资是有回报的，以后咱们再讲这个问题。但我手里剩余的那20块钱，则是我私人的，我私人的如果拿出10块钱来给木耳，那木耳从学校这里购买的盒子，就归木耳所有，或者通过木耳归我所有。所以，这些盒子，虽然从木耳妈左手倒到右手，但是，这里面物权不一样了。因为我用私人的钱进行了购买。

　　就像你们小组的物品虽然归你们小组共同使用，每个人都有使用权，但是你不可以拿回自己家，因为是共有的，但是，如果你花钱购买，这个物品就是你私有的了。

　　这样五马倒六羊的计算概念，每天都会发生几次，用她们的两个0.98元的袋子换我的0.65元盒子，能换几个？这种数学应用题，不是发生在课本上的，而是在具体项目中直接应用。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聊聊我们的应用中的数学。

　　但是故事没完，争吵没完，还在继续，因为谁都不能说服对方。情绪已经累积到一定的高度了，很快就崩塌了，在另外一个制作活动中，爆发了，哭了一个，每个人都很沮丧，接着另外两个女孩沮丧的说，我不想来上学了，太难受了！

　　不断的争执，不断的争执，现在，大家都受碍于这个脓包，上一周小帅觉得女孩不理他，情绪化，让他觉得非常难过，他也曾想过不想上学了！中午的时候，几个女娃喊我不想来上学了，都没法上学了，现在这个脓包谁都觉得恶心，这个脓包让她们无法面对，她们选择了逃避。

　　我说姑娘们，你们觉得你们今天躲开了邓小帅，明天躲开了张小帅吗？后天躲开了陈小帅吗？你们觉得你们的问题，是人的问题，还是还有问题的问题呢？你们今天这个问题不解开，以后别的问题还回来。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问题躲不开，不如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因为之前这一段时间有一个月了，孩子们的争执，五马倒六羊陈谷子烂芝麻的翻小账，我们从未介入，那个男孩，本来从公立校转出来的，在第一次遇到争执的时候，木耳情绪化的表现和我开始不加声色的反问的时候，男孩紧张极了，他以为往常一样会有批评，会有定义，会有评价，会有找家长罚站被孤立等责任承担，但是他发现没有，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要求他们彼此倾诉，并给予对方建议。

　　我不希望这些问题捂着埋着，等到出了校门进入社会进入个人生活中才去凸显，希望就像疫苗一样，能在未生病的时候，先去感染，生成免疫力，成人后才好面对真实现实的社会与生活。

　　好在女孩泡比较冷静，条理也很清晰，跟男孩争论也总能点到点子上。情绪也比较稳定。所以这三个女孩呢，开始彼此发现小团队的互补关系了。在不同的问题上不同的人出面。三个女孩开始很默契了。结果，这个小默契，让禾下午出头露面跑出去把这个脓包捅破了。

　　因为男孩迟迟不对踩踏女孩的花园做出回馈，不肯承担责任。实际上这个责任后果能有多大呢？最次，赔偿种子，帮忙再种上，好一点呢，勇于承担并进行弥补的话，帮女孩翻地，干点体力活，也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我相信是之前公立校的抓责任找家长，罚站，孤立，这些精神惩罚处理方式，让他很紧张，所以他下意识的要推出去。

　　到了我们这样的学校，甫一放松，男孩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他的问题，所以在问题责任明晰方面，总是在推卸，转移，群众的眼睛长在贾老师身上，成人不评价不代表就是无责任。我的目的是将计就计，让问题凸显，慢慢累积，化脓。女孩的问题普遍性是因为女孩比较情绪化，有理也占不住。所以情绪化处理问题显然不会有正常结果。于是每次有了小争执的时候，虽然按照通常的做法是相互倾诉、给对方建议，相互接纳，但是不痛不痒，改变都改不到根子上。

　　所以，成人的放手就很重要，成人的放手给了问题继续滋生的环境，于是化脓生疮了，今天的问题显然是流脓了，从十点多开始，争执不断，哭声不断，上午是木耳，下午是禾禾。各种翻小账，陈谷子烂芝麻，我开始录音，并介入一两个概念不清的问题，譬如私有权与公有权问题。你看，就这么个争执，里面有好多要学习的内容，权属问题，责任问题，情绪处理问题，逻辑问题，如何解决的问题，这些，是哪个学校都不会有的，都不会给予这样学习尝试的机会的，这些问题在其他环境也会发生，在其他孩子身上也会有的问题，如果因为成人的价值评定过早介入，或者成人的价值干预过早介入，事情不会给予继续发生，永远都不会化脓感染。孩子就像永远没有接触病菌机会一样，一旦成人后进入社会接触的时候，根本没有处理解决的能力，不是歇斯底里，就是一刀两断。

　　最近的欢乐颂，大家都在评论智商，其实，这些评论里说的都是各个人物的问题解决能力。这个解决能力不仅仅需要智商，情商也是其中重要因素。

　　我们的孩子，所有的学习基于真实的生活。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们，在大好年华只是把几本书背诵下来，然后人工向一张叫考卷的纸上复印书上的文字。进入社会后，两眼茫然，有心的从头再来，没心的继续浑噩。

　　在孩子们还在摸索探寻价值观的时候，我们鼓励孩子们去争执去讨论甚至小冲突，通过这样的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或者相互抵抗制衡，边界在不断的浮现清晰，形成彼此的界定。

　　但是在凿认价值观的时候，成人就要出面了，这个时候的价值评介会深深地楔入孩子们的内心。所以有些问题，不是成人不能评价，而是如何评价，什么时候评价。

　　下午的时候，又吵起来了，又哭了一个，又一个女孩哭了，我对小帅说，孩子，咱长大找媳妇可得先学会哄女孩，要不天天跟你哭你得多难受啊，??????男孩苦着脸，她们这么情绪化不讲理我怎么办啊？我现在认识一个女孩，意思是有这一个就够了，不用去了解别的女孩。我说好吧，那你那个女孩能来咱们学校吗？欢迎她来，这样你就有伴了。

　　她来不了，她在别的学校上学。

　　哦，那你现在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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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忙着小的们去了，这几个实在是被这个脓包恶心坏了，去找了雷老师，坐下来，自觉围坐一圈，讨论一下吧，任何事都有起因的。

　　雷老师带着他们往前倒。倒啊倒倒啊倒……

　　孩子们反反复复用自己的方法，在成人没有评判的情况下，不断磨合不断出现问题，都是从主观角度看待问题，明明觉得自己都对嘛，为什么对方就是不接受我，为什么又吵起来了？为什么吵架会升级，导致心中怒火难耐……？但是通过成人介入，帮助梳理，把所有的起因与结果梳理出来。

　　等情绪平复了，现在该听听我们成人的客观评断吧，雷老师说：“我觉得你们各方都有责任。你们对彼此的回应方式太冷淡了，太难以让人接受了。想想问题出在哪？”

　　孩子们自己想了一下，终于说到点上了：老师我们总带着情绪回应对方。

　　对嘛，如果带着情绪，就不能听清对方的需求，不能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那沟通怎么进行嘛！

　　雷雷评价完后，可贵的是，这几个孩子开始反思，开始评价自己与对方，恰好一位妈妈来了，雷老师转身离开了。孩子们开始自我制定规则，并讨论了实施方案。等我出来后兴奋的吧啦吧啦讲了一遍，七嘴八舌我一句也没听清，似乎就是如何进行弥补。四个人就已经又一起上了一条船，友谊的小船儿又扬帆了，又爬上老藤，顺着猫道，钻上房顶的秘密基地。

　　但是，如果想一想，在真实的生活中，我们在处理一些小事的时候，如果要每一次都能不留隐患，就必须一事毕一事净。想做到净，就必须把自己该付的责任付清。

　　这里的每一位爸爸妈妈相信多多少少都在婚姻生活中有过这些隐痛，遗留下来的情感呆账坏账烂账的产生原因是什么？

　　我相信这些男娃女娃，在未来的成长中，处理男女思维不同产生的关系问题时，都能够因为从小的这些经验，会有自己独到的想法与办法。

　　木耳娘的学校——

　　木耳娘，为了俩娃，设计师转岗教育。受益于二十多年设计师工作形成的设计思维，并总结出自己对创新思维的养育理念及有效方法。如果你读过可汗学校的介绍，读过美国Altschool以儿童为中心，以项目为基础方式为孩子提供个性化养育的介绍，如果你为夏山学校孩子自主学习的动力感动，如果你对时代未来发展趋势关注，如果你也认同教育是让一个人四十岁五十岁都能从童年获取元动力，不妨了解一下木耳娘的学校。

　　木耳娘的学校是个大混龄的学校，从幼儿园到小学的娃都在一起，像夏山、涩谷一样的学校，关注儿童设计思维养育，在15年教学规划基础上，坚持“看想画做”养育方法，保护儿童感受力、培育儿童思维力、奠定持久创新力。

　　木耳娘的学校努力实践追随时代潮流的自我更新，并通过父母成长言传身教带动孩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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